37岁的赵明剑弯着腰系鞋带，中冠训练场的草皮有点发黄，场边连个像样的看台都没有。
十年前那个在国足右路上下翻飞的"拼命三郎"，如今连个职业队都混不上了。山东老张头看着手机里的训练视频直摇头："这要搁以前，老赵带球突进那叫一个溜，球迷都得喊'真中'！现在咋就沦落到这地步了？"
时间倒回2016年，中超第23轮鲁能对阵国安。补时阶段1-1平，赵明剑右路接球一个爆趟过掉两人，下底传中助攻塔尔德利头球绝杀。那会儿的解说员嘴里的"赵铁闸"，场均跑动11公里，抢断榜稳居前五。高洪波带队时说过："右边路有赵明剑在，我睡觉都踏实。"谁能想到七年后的今天，这位曾经的国脚会在中冠球队试训？
展开剩余69%大连英博的更衣室里，年轻队员偷瞄着赵明剑松垮的球衣下摆。曾经引以为傲的六块腹肌，如今早变成了"啤酒肚"。小队员怯生生地问："赵哥，晚上加练不？"他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："练啥练，踢球能有直播打赏香？"同样37岁的于汉超今年还在申花踢主力，40岁的汪嵩在中甲照样风生水起。老球迷们都在嘀咕：咋就你赵明剑混得这么惨？
事情还得从去年说起。有球迷在直播间好心建议改进定位球战术，结果被他一句"你XX懂个屁"怼了回去。俱乐部不得不开出罚单，更衣室里贴得那叫一个显眼。没过多久，他又在社交平台晒出"血染绷带"的照片，配文"为了足球拼到缝针"。结果现场视频曝光，压根没人碰他，纯粹是自己起跳时绊倒的。网友直接给他P了个"金酸梅奖"，评论区炸开了锅："好家伙，这演技不去横店跑龙套可惜了！"
职业足球圈就像个大型外卖平台，送单慢可以理解，态度差勉强忍了，但要是既慢又差还骂顾客，那真是神仙也救不了。看看数据就明白：赵明剑去年在大连英博15场1球2助，同期于汉超在申花24场7球3助。都是37岁的老将，这差距比中超和中冠之间的级别差还大。训练师老王私下说："赵子现在跑个三千米都喘，当年可是能踢满全场还带加时的主儿。"
更让人唏嘘的是他的心态变化。直播时那句"足球不能给我带来快乐了"说得很实在，可职业体育就是这么残酷——你可以不爱，但得对得起那份合同。老队友李帅说过："咱们这行吃的就是青春饭，但有些人三十五六照样生龙活虎，关键看自己。"赵明剑的社交媒体最近全是美食和直播，最新一条训练视频底下有球迷留言："老赵，腹肌啥时候能搓出八块？"他回了个笑脸表情，再没下文。
大连的足球记者老刘记得很清楚，十年前采访赵明剑时，小伙子眼睛发亮地说要踢到40岁。现在看他跟着中冠队训练，跑动时肚腩都在晃悠，老刘只能苦笑："这哪是40岁的样子，说是45岁都有人信。"有次赛后更衣室开放日，小球迷找他签名，他边签边问："认识我不？"孩子老实摇头，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
足球场就像块老怀表，你不给它上发条，它立马给你停摆。赵明剑的故事让人想起河南那句老话——"人垮不垮，全看自个儿拧不拧巴"。现在的问题是，到底是他被足球抛弃了，还是他早就把足球扔在了某个直播间的礼物打赏后面？训练结束时有球迷喊他："老赵，明年还踢不？"他摆摆手钻进车里，发动机的轰鸣盖过了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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